<h3>有時候,會無比厭倦自己。厭倦自己整天傻樂傻樂,用微信零售自己的時間。我承認(rèn),我的身體與靈魂生活在不同維度,我在其間來回穿梭,久而久之,會產(chǎn)生一種魂不附體的虛無感。有時感覺與生活隔著一層磨砂玻璃,我永遠無法吃透生活本質(zhì)。有時感覺與靈魂隔著一層透明玻璃,想要融入,卻像撲出去的那只蒼蠅。蒼蠅還比我視角寬廣呢,至少它擁有三百六十度復(fù)眼,而我,頂多一百八十度。加上有時候我懶得斜睨,會產(chǎn)生多處視角盲點。我無比煩燥,卻無法改觀。</h3> <h3>為了對抗無聊時光,有時我會揣摩研究一個人,一旦研究透了(當(dāng)然是自以為是地認(rèn)為自己研究透了),便會重重地失落。當(dāng)然,有那么客體可供研究,每個時間段又不同,研究的結(jié)果也會不同。當(dāng)然有時我也會研究主體,比如我為什么要去研究別人呢?并且沉弱于這種荒謬的研究中?難道這世界還不夠荒謬嗎?為什么要把這種荒謬不斷復(fù)制,不斷延續(xù)呢?</h3> <h3>有時候我會強迫自己寫字,不在乎主題,更沒有故事。如一個大腹便便的妖怪,生下一個白癡,又生一個花癡。并且還以為自己的娃娃總是可愛的,抱給左鄰右舍看一看,簡直有些恬不知恥又勇氣十足。這種勇氣是誰給我的?還是骨子里的虛榮作崇?我分辯不出。</h3> <h3>石頭和水打了多年交道,水一直往前流淌,不息不滅。石頭待在原處,任由物質(zhì)之水,時間之水,不停沖刷。水想,石頭總在那里,我只要向前奔騰就行。水一直奔騰,萬象歸宗,水經(jīng)過輪回,又回到了原先那條河道。水想,石頭總會在原處等我的。水忽略了時間,也在流淌,奔騰。時間改變了石頭的形狀,挪移了石頭的位置,有個詞叫蒼海桑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