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愛若離篇:</h3><h3>往事再也不回頭</h3><h3>未來丁點(diǎn)不將就</h3> <h3><br /></h3><h3>暗夜里,聽著電腦音響里傳出的輕音淡樂,我終于熄滅屋里僅剩的一盞臺燈。火紅的煙火在我冰涼的指間一閃一閃,唇間吐出的煙霧合著熱氣彌漫在手機(jī)屏幕上。我的眼前有些模糊,幾許看不清腦子里想到的詞匯是否跟手指揮動的一樣。<br /></h3><h3><br /></h3><h3>今夜,萬物慈悲,沒驚擾我的平靜,平靜得歸于真正的冷血。</h3><h3><br /></h3><h3 style="text-align: left;">所謂心不動則不痛,不動則亦,一動牽全身,輕則遍體鱗傷,肝腸寸斷;重則猶如雷霆之焰小命嗚呼。</h3><h3>愛情,修道之人稱之為欲為戒律不得破之,可蕓蕓眾生卻甘之如飴飛蛾撲火;佛家常說要經(jīng)歷無數(shù)苦難才能修得正果榮登極樂,而愛情偏偏是凡人無法跨越的障礙。于是,真愛就變成古往今來許多美麗的傳說,那種至死不渝從一而終的愛情傳說便只能在電影電視劇或小說里找到。</h3><h3><br /></h3><h3>一群不錯的"瘋子",騙了大半地球的"傻子"。</h3><h3><br /></h3><h3>愛情是什么?愛是什么?情是什么?分開來理解是什么?兩字合在一塊是什么?</h3><h3>也曾談過幾次戀愛愛過幾個人,可是卻讓今日的我愈來愈不了解,愛,到底是什么?</h3><h3>我曾認(rèn)為兩小無猜相互照應(yīng),是愛;也曾認(rèn)為相互欣賞患難與共,是愛;還曾覺得一見鐘情的傾慕和日久生情的忍耐和發(fā)現(xiàn),是愛;更曾覺得婚姻凝聚的美好和婚姻放手的成全,都是愛??墒?,愛是這么能說得清道得明的嗎?</h3><h3><br /></h3><h3>深宵帶來了冷秋的涼意,我的心像風(fēng)一樣的寂寥,裹緊被子,希望它可以不盡余力地溫暖我的整個身體。</h3><h3><br /></h3><h3>許多話,說了,它錯與對,你信不信它就在那里;許多事,做了,它是與非,你看不看得見它也在那里。人生沒有回頭路,愛情也沒有。</h3><h3>我不懂愛,若懂,怎會走到今天這種境界?若愛,就算對方有千般不是萬般不對,我也會死心塌地跟隨到底。</h3><h3>因為不懂愛情,所以不愛,因為不愛,所以愛情成為一次次離殤。</h3><h3><br /></h3><h3>真正的愛是什么?</h3><h3>真愛應(yīng)該是沒有尊嚴(yán)面子,不畏艱難不怕世間任何力量來拆散也要視對方為手中珍寶般呵護(hù)備至,甚而生死與共不離不棄。是吧?是嗎?</h3><h3><br /></h3><h3>我,不愛了。無論愛是什么或不是什么。</h3><h3>我確實(shí)與很多人不同,想法、觀念、興趣、愛好、個性、脾氣等等。</h3><h3>我,厭惡世俗里的虛偽算計,討厭自以為是的人,討厭隱瞞欺騙和背叛,更痛恨拿愛之名義卻處處刺傷我的人,甚至極度反感給予別人一點(diǎn)點(diǎn)好處恩惠就巴不得人家拿命來還的救世主之態(tài)。</h3><h3><br /></h3><h3>即使我不懂愛情,但我卻相信在愛的面前,需要的是感恩而不是去索取回報。你對人家好不好,不是你心里有數(shù),是人家心里有沒有數(shù);你愛不愛誰,不是你逢人就說自己有多么在乎,對方就知道你有多在乎,而是真正的行動和改變讓對方感受到,人家才知道你愛不愛在不在乎。</h3><h3><br /></h3><h3>將至凌晨了,在擔(dān)心自己明兒有無余力做好當(dāng)下該做的一切之前,隱約中明白了真愛。</h3><h3>靜寂的房間里,只有我的指尖在舞動,以及滿滿的獨(dú)自強(qiáng)悍。</h3><h3>無論過去或?qū)?,我說的做的都足以證明,愛依然會愛,不愛依然不愛。我不會因為外在的任何因素而將就的無愛的過一生,就算是孩子,也不可能讓我妥協(xié)。</h3><h3><br /></h3><h3>愛,是什么?不愛,又如何?</h3><h3>我要點(diǎn)燃一支煙,允許自己片刻的眷念,然后斷了過往的情絲牽絆,戒掉愛情戒掉煙,讓我的錦瑟流年還復(fù)來。</h3><h3><br /></h3><h3><br /></h3> <h3> 流年錦瑟還復(fù)來篇:</h3><h3>人世皆攘攘 櫻花默然轉(zhuǎn)瞬逝 相對唯頃刻 </h3><h3>歲月常相似 花開依舊人不復(fù) 流年盡相催</h3> <h3><br /></h3><h3>我是因為什么?而徘徊在這所城市?</h3><h3>在冰冷的街頭仰望高樓暗黑的穹頂,疾步奔馳著,想靠向一站溫暖,那里有柔和的燈光,有俊逸的背影,有深情的微笑...一切不過是好夢一場。</h3><h3>打開房屋,空如磐鐵的冰冷讓現(xiàn)實(shí)的殘酷更加顯眼,說愛的人,早已合著那背道而馳的南北方向漸行漸遠(yuǎn),流年,在寒冬的深夜篆刻著寂寞的文字,仿佛一塊無名的墓碑,滲透著慘淡的荒涼。</h3><h3><br /></h3><h3>諾言,早在第一個輪回前,被少年時代的梧桐花擊敗...臘月至此,淡菊已經(jīng)凋零,光禿禿的枝干延伸著無邊無際繁復(fù)落寞,我在東邊,錯把灰蒙黃光當(dāng)作霓虹緞彩,你在南極,自個兒溫暖著自個兒的白云藍(lán)天。今晚,我是紅顏,卻醉不到前世今生的愛恨纏綿...</h3><h3>何嘗不曉,假面的言歡?何嘗不明,一切早已時過境遷?</h3><h3><br /></h3><h3>靜寂的夜,添增著寒風(fēng)層疊拍打在心門邊,結(jié)了蛛網(wǎng)的五臟六腑越縮越緊...我多么渴望,歲月的刀,一把一把刻下蒼老的同時,也能斬斷藕斷絲連的糾纏。痛至極處,便麻木無感。</h3><h3><br /></h3><h3>回憶輕易牽引著殘缺的靈魂向蕭瑟的過往后退,腳步踉蹌,半點(diǎn)無法前進(jìn)。落葉已化為冷土,眼角的淚水已風(fēng)干,俯首凝視腳尖,那雙艷麗精巧的高跟鞋,也已經(jīng)布滿塵埃。</h3><h3><br /></h3><h3>這所城,那方鄉(xiāng)田,曾經(jīng)暮暮年年等待,待一個人的前來,待一個夢的實(shí)現(xiàn),待一張暖如朝陽的笑臉...終究一春一草木,一冬一離散。如果可以,我想把自己站成一個雕塑,或是一棵蒼松,在斗轉(zhuǎn)星移的變遷里,永恒成路人經(jīng)過的千回百轉(zhuǎn)。</h3><h3>我是路人甲乙丙丁,緣來時哭笑自在,緣去時背轉(zhuǎn)掩面,可紅塵萬千變幻,我站不成雕塑,站不成蒼松,只好隨波蕩漾如一片浮萍無根漂游,心甘情愿擦肩。</h3><h3><br /></h3><h3>桑田寂寥,滄海無端,靜雪覆蓋遙遠(yuǎn)的山巒,少時那些鶯歌翠舞的和暖,早已如江湖隱士的笛簫,漸漸沒至冷冽的歲月黃昏,無從追憶。于是,我鐘情上一個人的夢寐,鐘情上海市蜃樓般的幻念,鐘情上冰涼指尖觸碰鍵盤的優(yōu)柔,鐘情上不為人懂的女性婉約和決絕唇語間的冷漠。</h3><h3><br /></h3><h3>執(zhí)著與漂浮,成為我在這個世界快樂或憂傷的中介...飛蛾撲火的壯烈與點(diǎn)水蜻蜓的涼薄,錘煉了我曾經(jīng)的懵懂無知和一廂情愿。</h3><h3><br /></h3><h3>那彌漫人間煙火的小巷,以及被冷風(fēng)呼嘯過的喧囂街頭,被阻擋在緊閉的房門外,我看不見此刻搖曳在林立樓群中那些紅男綠女的衣角是否在翻飛,聽不見斑斕繁雜或高或低四處溢漫的嗓音是否在慢歌低吟,我在屋里,獨(dú)坐一隅,敲打著并不優(yōu)美的文字言述我潮起潮落的人生悲歡。</h3><h3><br /></h3><h3>因為情思牽念,所以在這所城里自此徘徊...</h3><h3>只是,</h3><h3>愛若存在,即使黃花再開,冬去春來,我依然獨(dú)守心中方田;愛若離散,誓要將錦瑟流年還復(fù)來。</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