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離開公珠措不久,前方天空烏云密布,很遠就看見了烏云之下的一大片雪山。</p> <h3>扎西說,這是東面看過去的納木那尼雪山群。這是前兩次去阿里都不曾見到的,可見季節(jié),天氣之重要。為什有那么多人反復去藏區(qū),就是因為即便是同一景點,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見到的景觀都不一樣。</h3> <h3>車到瑪旁雍措、納木那尼觀景點旁休息了一會(沒有進去,因為這兩個景點到處都可以看)無意間拍到飛翔于云層下的海鳥。</h3> <h3>接近正北面的納木那尼雪山群。這個角度清晨拍攝,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拍到很漂亮的日出及倒影。</h3> <h3>色調有點類似當年董希文先生的藏區(qū)油畫寫生。</h3> <h3>到巴嘎后,我們沒有先去20公里外的塔欽落實住宿,而是直接去了瑪旁雍措西岸。</h3> <h3>再后來下到離湖面更近的地方,可以更好地拍攝納木那尼。</h3> <h3>由于心中掛念著神山崗仁波齊,落日之前又回道公路傍。一看到神山上那一絲金色日光我傻眼了——這之前神山一直處于云層陰影之中,直到這一刻我才發(fā)現,即便有15分鐘的夕照也來不及了,因為要趕到那個點還有35公里左右,而真正的夕照僅僅只有幾分鐘。(這之前我一直錯誤地以為吉烏寺附近也能拍到神山的“日照金山”),</h3> <h3>幸好公路邊也可拍到納木那尼,既然己拍不到崗仁波齊,還是拍納木那尼的“日照金山”吧。</h3> <h3>這可是2011年和2016年夢寐以求而又求之不得的畫面?。?lt;/h3> <h3>6月11日 按計劃,上午先去瑪旁雍措和拉昂措。從巴嘎一拐進往圣湖的路就見到這樣的畫面。</h3> <h3>右下方就是瑪旁雍措。很偏愛這類云層變化。</h3> <h3>離圣湖越來越近。</h3> <h3>扎西師傅直接把我們拉到吉烏村的圣湖邊上,畫面色調和昨下午所見差別很大。</h3> <h3>蘭灰色的天空,蘭灰色的湖面。</h3> <h3>這個季節(jié)是海鳥的天堂。</h3> <h3>接下來是拉昂措,拉昂措俗稱“鬼湖”。無法解釋啊,兩湖之間這么近,瑪傍雍措是淡水湖,拉昂措是咸水湖?,斉杂捍腼L平浪靜,拉昂措無風也起浪,且色彩變化豐富。</h3> <h3>湖對岸是納木那尼峰。</h3> <h3>全車乘員合影,中間的帥小伙便是扎西。</h3> <h3>從高處往下看,拉昂措還是很平靜的。</h3> <h3>西面看過去的納木那尼峰,背脊己被云霧包裹。</h3> <h3>回程中選了一個角度拍神山崗仁波齊。云層雖多,但主體能見度很好。</h3> <h3>終于等到相對完美的頭頂輪廓呈現。</h3> <h3>塔爾欽往扎達的路上,這個角度正是可以拍夕照的好位置。</h3> <h3>往扎達途中的風景。</h3> <h3>悲喜交集的扎達土林。喜的是,一路上陰云密佈,以為土林無望了,結果一到土林,發(fā)現居然還有陽光。悲的是,只顧搶時間拍照,大風中只穿一件襯衣就沖出去,最后結果是背心受涼引起扁桃體發(fā)炎導至低燒。</h3> <h3>如此這般的光線也是前兩次未曾出現的。</h3> <h3>公路南面薄云之下的土林。</h3> <h3>西面的土林已完全處于全逆光的陰影之中。</h3> <h3>奇特的是,縣城附近又呈現出“日照金山”的景象。</h3> <h3>6月12日 為方便拍攝,頭晚住景區(qū)內的老鄉(xiāng)家,第二天7點40左右到古格遺址。但朝陽最先沒有照在古格城堡上,而是投向古格背后的山體。</h3><h3>信手“拈”來的日月同輝</h3> <h3>5、6分鐘后,陽光終于遍佈“古格王朝”。</h3><h3>注意到右下角那群手持長槍短炮的人影了嗎?</h3> <h3>古格旁邊和背后的山體。</h3> <h3>西面的土林。</h3> <h3>回程中見到的藏野驢。一路上見到這樣三三兩兩的野驢好多次,但我都勸他們不要忙于激動,因為北線成群結隊多的是,結果……唉,不說了????</h3> <h3>下午在塔爾欽醫(yī)院打針,輸液,吸氧后,自我感覺良好,日落前邀繼躍一道去最前面的賓館二樓再次拍納木那尼雪山的夕照。</h3><h3><br></h3> <h3>納木那尼主峰,海拔7694米,足足比崗仁波齊峰多出1000米。但視覺上總覺得崗仁波齊峰更高一些。</h3> <h3>6月13日 按最后商定結果,今天的目標是回日喀則檢查身體。路過納木那尼峰的正北面,這個視角方顯出神山龐大而雄偉的山體。</h3> <h3>一路上幾乎沒有拍照,太陽快落山了,離拉敄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再不拍一張,今天一千公里幾乎就白跑了。</h3> <h3>6月14日 拉孜到日喀則路不遠,輕輕松松半天就到,下午去參觀著名的扎什倫布寺。</h3> <h3>6月15日 日喀則去亞東必經多慶措。幾天前從浪卡子去崗巴也去了多慶措,但當天風沙大,什么也看不見。這次經多慶措時,風沙倒是沒有了,但整個多慶措幾乎沒水了。幾個殘存小水塘里的黑頸鶴成了多慶措唯一的亮點。</h3> <h3>或許可理解為天干沒下雨,因去年4月到多慶措觀景臺時,湖里的水還很多,僅是天氣不好而已。<br></h3><h3><br></h3><h3><br></h3> <h3>多慶措湖畔的卓木拉日神山。</h3> <h3>緊挨卓木拉日的德瑟靈崗和吉楚錐柯峰,天空烏云壓頂。</h3> <h3>傾刻間陽光驅散密云,一派高原牧歌景像。</h3> <h3>臨近堆納鄉(xiāng)右前方的泡罕里雪山群。</h3> <h3>卓木拉日神山觀景臺。這里看神山沒有堆納鄉(xiāng)那么完整,但距離更近,如天氣好的話,應該感受到神山的雄偉氣勢。</h3> <h3>觀景臺旁邊是規(guī)模壯麗的風馬旗。在藏區(qū)很多埡口都能見到用于祭祀的風馬旗。但這里的風馬旗無論規(guī)模還是布局,造型美感都是最好的。</h3> <h3>帕里草原東面的景觀。</h3> <h3>6月16日 亞東不能去邊貿小鎮(zhèn)也就意義也就不大了。清晨從亞東出發(fā)不久,從西南視角看到云霧加身的卓木拉日。本來之前一公里左右山勢,層次都更好,但為了規(guī)避電線桿,不得已作了妥協。</h3> <h3>轉到西北面,卓木拉日再次展現出不一樣的獨特面貌。</h3> <h3>回到昨天拍黑頸鶴的地方,悄聲走過去,發(fā)現黑頸鶴不見了,只有為數不多的野鴨,還沒走近已經起飛。</h3> <h3>回望卓木拉日群峰。</h3> <h3>午后再次經過卡若拉冰川,天氣比8天前好,多云間晴。</h3> <h3>到澤當前一路伴著雅魯藏布江前行,從路邊回看過去的雅魯藏布江。</h3> <h3>六口之家——雅魯藏布江的長年“住戶”??</h3> <h3>運氣非常好,因天氣不佳,原以為拍不到雍布拉康的夕照了。但老天眷顧我們,僅有十多分鐘的陽光(且中途還不時被云層遮擋)被我們趕上了。雖然還不是“真資格”的夕照,但己經很滿足了。</h3> <h3>雍布拉康是西藏歷史上第一座宮殿,曾是松贊干布和文成公主的夏宮。去年到這里時天氣太平淡,今年如愿以償。唯一的遺憾是拍攝角度非常有限。</h3> <h3>6月17日 一大早從賓館出發(fā)再次去拍雍布拉康日出,但很遺憾陽光投向了別的地方,就是照不到城堡上。無奈按原計劃我們一行四人騎馬上了雍布拉康。這是從城堡后上方看過去的雍布拉康。</h3> <h3>城堡下的寺廟與農田。</h3> <h3> 從澤當去勒布溝,要翻越亞堆扎拉山,雪布達拉山,沿途還有大片草原,好幾個湖泊。如果天氣好,沿途風光應該很不錯。但我們去時天氣不佳,所有的雪山都在云霧之中,草原,湖泊由于光線不好拍攝效果也不理想。</h3> <h3>6月18日 從勒不溝回程,翻上溝口后天氣逐步好轉。這是雷達站附近的小湖。</h3> <h3>湖岸的雪山比昨天好看多了。</h3> <h3>云層壓得如此之低,只能是高原的“特產”。</h3> <h3>拿日雍措,錯那到澤當之間最大的湖泊。</h3> <h3>雅魯藏布江河谷,從觀景臺看過去視野更寬闊。</h3> <h3>接下來是行程途中的幾張“生活照”。</h3><h3>在觀景臺和扎西師傅的合影。</h3> <h3>卓繼躍在為我和扎西抓拍。<br></h3> <h3>劉明明拍大漢和扎西。</h3> <h3>一行四人在浪卡子午餐后合影。</h3> <h3>繼躍在八廊街拍攝。</h3> <h3>扎西協助繼躍翻越鐵絲網。</h3> <h3>大漢,劉明明夫婦在扎什倫布寺。</h3> <h3>卓繼躍在扎什倫布寺。</h3> <h3>大漢,劉明明在318國道5000公里紀念碑留影。</h3> <h3>扎西和他的愛車豐田4700。</h3> <h3> 歷時18天的山南——阿里之行結束了,感謝同伴王,劉,卓對我的照顧,特別是由于我的原因未能按計劃走完大北線深表歉意。</h3><h3> 感謝扎西師傅一路的關照,扎西是一位有教養(yǎng),性格活潑同時又很有原則的藏族新一代。他的豐田4700車況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且車技一流,期望有緣再次合作。</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