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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新詩格律理論101:臧克家先生為程文著作題書名;完全限步說:追尋父親的詩路心音足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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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臧克家先生為程文著作題書名;</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完全限步說:追尋父親的詩路心音足痕</b></h5><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程文(卓韋)</span></p> <h5><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核心提示】</span>此文根據(jù)格律體新詩網(wǎng)“程文專欄” 、東方詩風舊壇理論爭鳴 “程文專欄”、中詩網(wǎng)程文先生的詩論、程文著的《詩路心音足痕》《漢語新詩格律學》《網(wǎng)上詩話》《中國新詩格律大觀》和新浪和網(wǎng)易博客( 卓 韋bloghttp://cwzw21439.blog.163.com )相關內(nèi)容編輯而成。</h5><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15px;">—— 阿列克 成龍 王雨芃 </span></p><h5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color:inherit;">張金沫 李艷艷 孔天驕 陳騰 </span></h5><h5><br></h5><h5>程文著《漢語新詩格律學》的相關資料。</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完全限步說:追尋父親的詩路心音足痕</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阿列克</h5> <h5>  剛從國外交流學習回來,著名詩人萬龍生——萬大爺(按照哈爾濱的習慣尊稱)就打來電話,大爺問我能否為“東方詩風”寫篇紀念我父親(程文先生)的文章?“再見音容夢幾更”——確實想寫點什么抒發(fā)內(nèi)心的呼喚,但又感覺難以撫平愧疚和遺憾,權且以此拙文譴追念之郁。</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買詩刊“蹭”連環(huán)畫</b></h5><h5><br></h5><h5> 上小學時最開心的事是去郵局的報刊門市部——為父親買《詩刊》。實際上,我對《詩刊》毫無興趣,只是為順帶買惦記已久的小人書(連環(huán)畫)。那時,家里臧克家、郭沫若、聞捷和何其芳等詩人的書不少,也只是翻翻,對帶插圖的《復仇的火焰》和《百花齊放》印象最深。</h5><h5> 大約上小學的前一年,父親選了一些唐詩宋詞要我每周必須背下兩首,還要默寫下來。那時學校的學生非常多,男孩子們成幫結伙調(diào)皮搗蛋家常便飯,如玩煙火槍,滑“單腿驢”等。我因為貪玩默寫詩詞時總出錯,也沒少挨父親踢屁股。父親也曾要我讀一讀《詩刊》,記得他介紹過的陳松葉的“雪花賦”,后來我在學校寫作文時引用了一段,老師認為有新意打了高分,父親得知很是高興。</h5><h5> 讀高中時因為學習時間緊,父親就不再讓我去買詩刊了。家里第一次換房搬家時,《詩刊》和《小說月報》就裝了一大箱。八十年代上大學時,在北京王府井書店偶然發(fā)現(xiàn)一本“萊蒙托夫詩集”,我學的外語是俄語,發(fā)現(xiàn)譯者對萊蒙托夫詩歌的格律特征介紹得比較詳細。雖然我的專業(yè)不是文學,但清楚父親搞這方面研究。父親收到我寄回的書后高興得不得了,也是他對我少有的滿意時刻,同時他還要我多關注這方面資料。讓我痛心的是,這本“萊蒙托夫詩集”現(xiàn)在找不到了。</h5>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卞之琳先生:20年的心血不白費</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h5><span style="color:inherit;"> 父親做事非常認真、執(zhí)著,實際上這也是萬龍生、王端誠和我父親這一代學者共有的品格,就像《老人與?!分械氖サ貋喐?,歲月的無情和生活的坎坷未能使他們放棄追求和努力,他們不愿“躲在槐蔭古屋抄古碑”,憑借學術自覺、責任和勇氣賦予生命新的意義。</span></h5><h5><span style="color:inherit;"> 父親一直在哈爾濱鐵路局教育系統(tǒng)工作,并非科研機構,沒有科研經(jīng)費,搞學術研究完全是興趣愛好,自掏腰包。1977年5月完成一稿的《漢語新詩格律學》(當時名為《話新詩格律》)的退稿信,我就代簽收了無數(shù)次。記得他每次收到出版社退稿信后總會在書桌前閉目靜坐一段時間,幾天后又伏案開始新一輪修改。</span></h5> <h5>  隨著研究的深入,父親越發(fā)感到需要專家指點,他冒昧地致信臧克家先生,沒想到1977年5月竟然收到他熱情的回信, 臧老的鼓勵使父親有勇氣向更多的專家學者請教,如王力、卞之琳和馮牧等前輩。1981年4月21日《光明日報》發(fā)表了馮牧先生的《漫話新詩創(chuàng)作》,他明確指出“詩歌也需要嚴整的形式,需要格律,以表達感情”。這極大地堅定了父親研究的信心。</h5><h5> 1987年2月初,父親將完成的第二稿打印成冊,分別發(fā)送王力、臧克家、馮牧、卞之琳等詩人、專家和學者。1987年10月末,父親收到了馮牧27日的親筆信,家馮牧先生說:“ 你的研究是下了功夫的,只要堅持下去,就不會被埋沒?!保ǔ涛闹对娐沸囊糇愫邸?, 2008年7月,香港雅園出版公司 )</h5><h5> 1988年7月1日,卞之琳先生第二次給父親回信,信中說:“二十年的心血我想總不會白費的,有周密的見解,也有還待進一步考慮的地方?!?lt;/h5> <h5>  耕耘總會有收獲,雖然來得很遲,但彌足珍貴。1987年3月 ,我父親的代表性論文《從〈死水〉及〈詩的格律〉略談聞一多實驗新格律的得失》得以在《淮陰師專學報》發(fā)表。1987年11月的《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和1988年1月的《高等學校文科學校文摘》選登了此論文題目。這是父親關于新詩格律研究“現(xiàn)代完全限步說”的奠基論文,此后父親的系列論文《中國詩歌格律思想蹤跡論》《論格律詩的節(jié)奏系統(tǒng)》《關于〈天上的街市〉的節(jié)拍及其他》以及《新格律詩現(xiàn)狀及走向》等陸續(xù)在《黑龍江教育學院學報》《鐵路普教研究》等刊物發(fā)表。</h5><h5> 父親的研究推進力求理論性、體系性和創(chuàng)新性的結合,他提出的“現(xiàn)代完全限步說”理論是繼新月派“限字說”、何其芳“限頓說”后,新詩格律研究的一次新跨越。而這一理論體系和學說的形成得到王力、臧克家、卞之琳、馮牧、李瑛和劉章等文學大家和著名詩人的關注和支持,并有幸去北京拜訪過臧克家和馮牧先生,當面聆聽文學大家的指導。然而,父親的第一本關于新詩格律的專著《漢語新詩格律學》的出版可謂歷盡坎坷。那時, 這種冷門專業(yè)書稿幾乎沒有出版社愿意接手,只能等待時機自費出版。 馮牧和臧克家等前輩的教誨和鼓勵,給了父親堅持下去的勇氣和決心。但到《漢語新詩格律學》出版時,“只能將他們的信件印在書里,因為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了我們”(見《漢》后記)……</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inherit;">臧克家先生題寫的書名丟失</b></h5><h5><br></h5><h5> 2000年12月,我父親的第一本關于新詩格律的專著《漢語新詩格律學》出版了。正如我父親在書后記中所說:“這部書稿從定稿到付印居然流浪、沉淪了長達十年之久?!苯K于“拂去灰塵”問世,其中的甘苦別人很難理解。這里特別感謝雅園出版社和長春的思宇先生。也“忘不了退休的老編審徐式平先生。是這位素昧平生的老先生在編審會上力排眾議、仗義直言,將此書列入92年出書計劃,親自審稿并致信臧老請作序題寫書名,直到退休……這家出版社最終改變了作者不要稿費不出錢的原議”?!盁o他,賠錢故也?!?父親“能夠理解出版社的難處 ,但令人遺憾不已的是臧老親筆的題簽也找不到了”。(見《漢》后記)</h5><h5>新書到家后,我拿了兩本書送給《新晚報》(哈爾濱晚報)的同事——紫丁香副刊主編圓曉玲和孫玉杰(前副刊主編)兩位大姐,圓曉玲是劇作家,也寫詩,孫玉杰是冰城著名詩人。兩位非常高興,說一定要拜訪我父親。讓我意外的是,圓老師當晚讓編輯李威做了一個整版的介紹文章,更意外的事是此文章在快向印刷廠“發(fā)片”時被撤下,據(jù)說原因是“學術文章”,是“一位報社領導的意見”。</h5><h5> 《漢語新詩格律學》出版后在業(yè)界產(chǎn)生重要影響力, 《光明日報》《文藝報》和臺北的《葡萄園詩刊》等媒體發(fā)布了書訊,父親也給一些詩友寄書?!豆饷魅請蟆返臅u指出,程文的專著《漢語新詩格律學》具有“填補詩歌研究空白的價值和意義”。2003年,程文先生獲黑龍江省第十次社會科學優(yōu)秀科研成果獎。2016年,程文獲“格律體新詩網(wǎng)”中國格律體新詩研究“理論成就獎”。</h5><h5> 格律體新詩理論家、詩人萬龍生先生曾說:“談新詩格律問題,程文先生是繞不過去的。”“完全限步說”對新詩發(fā)展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在詩體建設的二次革命進程中,程文是有功之臣”。著名詩人劉章先生認為,《漢語新詩格律學》和《中國新詩格律大觀》體現(xiàn)出很強的理論價值和實踐價值。</h5> <h5> 詩研究理論家許霆教授在《趨向現(xiàn)代的步履——百年中國現(xiàn)代詩體流變綜論》(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年4月)的第十一章談及“新詩格律原理”“節(jié)奏理論”時說:新詩格律原理的探討,主要是新詩節(jié)奏理論。我們需要重視三個代表性人物。首先是程文著《漢語新詩格律學》,把新詩節(jié)奏理論依照時間先后概括成新月詩人的單純限字說、何其芳的限頓說,并進而提出了“現(xiàn)代的完全限步說”。程文先生的“現(xiàn)代完全限步說”,是指以音步(不是字)為著眼點,在限定音步數(shù)量的同時又要兼顧不同長短音步(種類)的有機配合,從而構成步數(shù)與字數(shù)的統(tǒng)一,造型與節(jié)奏的和諧,從而達到節(jié)奏的規(guī)律性呈現(xiàn),以便最大程度地展現(xiàn)內(nèi)容,使內(nèi)容與形式緊密結合。而整齊體與參差體兩類詩劃分的著眼點或基本單位,應定位在“詩行”。同時要統(tǒng)籌考慮音節(jié)、音步與頓、詩行與詩節(jié),以及句法與修辭等多種基本因素在詩體建設中的獨特作用。“完全限步”是強調(diào)統(tǒng)帥和支配各種基本格律因素,并組成各種格律形式。簡單地說:“完全限步說是統(tǒng)帥和支配各種基本格律因素的核心與靈魂,是用以組成種種格律形式的紐帶?!?lt;div>  著名詩人鴻碩(張興泰)在詩歌研究專著《鴻碩文集》中寫到:“完全限步說”是卓韋先生提出來的,上世紀八十年代卓韋先生(我父親的筆名,源自我奶奶的姓“韓”字)科學地、系統(tǒng)地闡述了這一理論體系,起到了里程碑的作用,已經(jīng)并將繼續(xù)有力地推動現(xiàn)代格律體詩的建設。<br>  河南大學文學院劉濤教授著的《漢詩形式的理論探求——20世紀現(xiàn)代格律詩學研究》(人民出版社),是國家教育部的重大課題。此書篇幅較大,梳理較為全面,對“雅園詩派”設了專章,對我父親的“完全限步說”設了專節(jié)進行了介紹。<br></div></h5> <h5>  劉濤教授認為,程文先生的完全限步說理論是“在總結新月詩派的單純限字說和何其芳的限頓說的基礎上提出的。程文認為新月詩派單純追求詩行字數(shù)一致,而無視詩行音步數(shù)量的混亂,沒有注意到新詩不是一字一頓讀下節(jié)與節(jié)相互對稱的規(guī)律參差的參差體?!稘h語新詩格律學》在提出了完全限步說之外,還論述了音步和頓、詩節(jié)造型、格律修辭、平仄律與韻等問題?!稘h語新詩格律學》一書最有特色的地方乃是該書提出的“完全限步”說。完全限步說既要求行之間頓數(shù)的一致(或?qū)ΨQ),又要求行之間字數(shù)的一樣(或?qū)ΨQ)。在齊言齊頓二者中,程文反復強調(diào)應以齊頓為前提,以齊言為輔助。但是,在創(chuàng)作實踐中,往往會發(fā)生犧牲齊頓而片面追求齊言的情況。豆腐干體的產(chǎn)生與“齊言齊頓說”是有一定關系的。何其芳、卞之琳之所以追求齊頓反對齊言,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齊言齊頓的弊端。程文要求齊言的理由是音節(jié)(一個漢字)具有相對獨立性,即使現(xiàn)代漢語中的輕音字,也有其客觀存在,無法把它取消。</h5><h5> 新詩發(fā)展史學家沈用大先生在《新格律的遺產(chǎn)》(2008年《中外詩歌研究》第一期)一文中談及“新時期的賡續(xù)”部分時指出: 如果說“建立格律詩”是一個總綱,那么還要有具體方案,這就有賴于一批新的探索者。首先 要提及的是哈爾濱鐵路系統(tǒng)高級講師程文,他于1987年就在《淮陰師專學報》第三期發(fā)表《從〈死水〉及〈詩的格律〉略談聞一多實驗新格律的得失》,提出了“完全限步說”。程文的“完全限步說”是字數(shù)與頓數(shù)的統(tǒng)一論,正符合聞一多原意。程文對聞一多新格律資源的發(fā)掘,有撥云驅(qū)霧之功。</h5><h5> 新詩理論家孫逐明說,程文先生“從單純限字說,單純限步說到完全限步說”的劃分觀點令人信服。新詩發(fā)展史學者趙青山認為:程文先生的研究非常專業(yè)、全面和深入。</h5> <h5>  顯然 ,這是一種全新的新詩格律思想和理論體系。這種格律思想既糾正了“新月派”單純限字說“字數(shù)整齊步數(shù)亂”的弊端,又克服了何其芳單純限頓說“頓數(shù)整齊字數(shù)亂”的問題;既解決了新舊詩的脫節(jié),又促進了新詩的規(guī)范化、民族化和現(xiàn)代化;既可以繼承古典詩歌傳統(tǒng)限字說的實質(zhì)精神,發(fā)揮長短音步有機配合來活躍和強化詩歌節(jié)奏的作用,彌補沒有輕重音配合的缺欠,又便于同外國格律詩的接軌,從而更好地發(fā)展和繁榮我國當代的新體詩歌。</h5><h5> 也許是機緣巧合,2005年9月,北方文藝出版社終于與我父親“牽手”,出版了父親的《中國新詩格律大觀——現(xiàn)代格律詩鑒賞創(chuàng)作辭典》和《唐絕句雙讀課本》,我父親結合案例進一步闡釋了“完全限步說”新詩格律理論。 《中國新詩格律大觀——現(xiàn)代格律詩鑒賞創(chuàng)作辭典》 以繼承民族詩歌精華、建設新體詩歌為宗旨,全面分析“五四”以來新詩創(chuàng)作實踐,并按照詩體形式,將精選的154位詩人的360首新格律詩編為整齊體(包括四步九言詩、四步十言詩、三步七言詩、二步五言詩、五步十二言十八種)、參差體(包括六類全詩一式的和五類形形色色的全詩多式的參差體)和半格律體等上中下三篇,全面、具體地總結、分析和圖示化地展示了新詩有史以來的各種詩體。此書以“現(xiàn)代完全限步說”為格律思想體系,對入選的所有詩篇都進行了詳盡的格律分析,標示出了詩行音步與頓的安排,也標示出了韻腳與格律修辭的特點,并且將一些典型詩篇歸納成為格律形式的總體圖譜。這樣的選本形式在新詩史上前所未有,既能通過具體詩例普及新詩的格律理論知識,也能夠促進與輔導現(xiàn)代格律詩的創(chuàng)作實踐。是用“五四”以來成功的新格律詩實踐具體勾畫了新詩詩體建設的整體藍圖。</h5><h5> 《文藝報》書評認為,“這在詩史上前所未有,可以說填補了格律研究的一處空白。此書將對新詩的規(guī)范、詩體建設和成熟都有考價值與積極意義?!?lt;/h5><h5> 父親非常注重理論和實踐的結合,2004年4月,新天出版社出版了父親的格律體新詩詩集《未荒草》,詩集踐行“現(xiàn)代完全限步說”格律理論,并體現(xiàn)出“現(xiàn)代完全限步說”的可操作性。父親著的《網(wǎng)上詩話》(2010年1月,世界文化藝術出版公司)具有針對性地解析了格律體新詩理論發(fā)展和詩友們創(chuàng)作實踐中的熱點和難點 。在寫完《網(wǎng)上詩話》后父親身體狀況有些不好 ,平時只是看看詩友們寄來得詩稿和研究文章,很少再寫東西……</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b></h5><h5><br></h5><h5> 小說《熔爐》中有一句話:我們?nèi)绱伺?,并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lt;/h5><h5> 實際上,正是這一信念讓致力于格律體新詩發(fā)展的人不畏艱險,風雨同舟。這個“群”是小了一點,但并不一定孤獨。這讓人想起英國詩人濟慈的那句詩:啊,孤獨!假若我和你必需同住,可別在這層疊的灰色建筑里,讓我們爬上山,到大自然的觀測臺去 。</h5><h5> 的確,這需要一種“跨界”。一位歷史學者說,在現(xiàn)代學術中文史哲分 家已久,各守疆域 ,顯然有悖于學術的原初意義。因此,提倡“跨界”具有現(xiàn)實合理性,但更重要的是超越“跨界”思維,在更高的層面反思學術研究的原初意義。張煒曾指出,現(xiàn)代自由詩用頻繁的折句以達到“節(jié)奏控制”固然“成就斐然” ,但如何繼承漢詩傳統(tǒng)?如果要有猶如近體詩那樣的朗朗上口的語感,是否可以深入研判其平仄和韻腳、對仗和賦比興,探尋它們今天的功用?奧地利音樂家漢斯力克說,音樂的內(nèi)容就是音符的組合形式。“拗口之詩無論意旨多么高妙,似乎先自失敗了一半”。形式和內(nèi)容的關系是個老話題,如此討論下去,也許又一次落入 “戴鐐銬起舞”和“律大傷詩”的口水戰(zhàn),最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了了之。如果換個方向,用一種“跨界思維”推進當前所謂詩體建設的“二次革命”,或許“別有洞天”。然而“跨界思維”的能指和所指又該如何界定呢?這是一個現(xiàn)實的問題,還是一個“偽問題”呢?</h5><h5> 寫到這里吧, 再次向給予我父親幫助的詩人、學者和詩歌愛好者,向東方詩風、格律體新詩網(wǎng)和中詩網(wǎng)的編輯們致以誠摯的謝意。感謝大家讓我父親感受了人生中一段美好、愉快的時光。</h5> <h5><b>作者簡介</b></h5><h5> 程文,筆名:卓韋(1941.8—2017.11),漢語格律體新詩重要理論家、詩人。高級講師 ,原哈爾濱鐵路中專校長,黒龍江作協(xié)會員。曾為世界漢詩協(xié)會格律體新詩研究委員會副主任?!巴耆薏秸f”是程文先生的主要新詩格律理論,該學說在《漢語新詩格律學》《詩路心音足痕》《中國新詩格律大觀》《網(wǎng)上詩話》《未荒草》和《唐絕句雙讀課本》等多部專著中均有全面闡述,同時東方詩風、格律體新詩網(wǎng)和中詩網(wǎng)等互聯(lián)網(wǎng)相關專欄也予以介紹。</h5><h5> 程文先生的“完全限步說”是在中國新詩格律發(fā)展中,繼“限字說”和“限頓說”之后一次理論的新跨越。程文的新詩格律理論的形成得到王力、臧克家、卞之琳、馮牧和李瑛等文學大家的關注和支持。2003年,程文具有“填補詩歌研究空白”(《光明日報》書評)的專著《漢語新詩格律學》,獲黑龍江省第十屆社會科學優(yōu)秀科研成果獎。2016年,程文獲中國格律體新詩研究“理論成就獎”。</h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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