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金秋十月，桂花飄香，正值舉國歡慶我們偉大的祖國七十一歲華誕之際。他們來了，他們從北京，從上海，從成都，從青島、從濟南紛紛而至，這些昔日參戰(zhàn)老兵們，共和國英雄們踏著歡快的腳步，懷著愉悅的心情，朝著孟子故里－－山東省鄒城市趕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來參加參戰(zhàn)老兵徐士峰發(fā)起，鄒城中農(nóng)公司承辦的，在鄒城市擇鄰山莊隆重舉行的“老山對越作戰(zhàn)三十五周年紀念暨老山精神研討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596團團長陳偉堅將軍和政委朱志仁大校等領導也邁著矯健的步伐參加的活動。</p> <p class="ql-block">憶往昔，戰(zhàn)地歲月青春正年少；看今朝，盛世太平壯士暮年華發(fā)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氣氛熱烈而凝重的研討會上，隨著當年參戰(zhàn)時原596團的團首長、營衛(wèi)生所所長、見習的軍校畢業(yè)學員以及“戰(zhàn)地女神”劉亞玲的回憶講述，又把大家拉回到那炮火連天的戰(zhàn)場，那彈雨橫飛硝煙彌漫，戰(zhàn)友們喋血吶喊的戰(zhàn)斗的場景一下又回到眼前。英雄們的壯舉，戰(zhàn)場上生死情誼，又一一再現(xiàn)在我們的腦海浮現(xiàn)。一時間，這群半百、花甲的老兵們無不意氣風發(fā)，激情洋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很榮幸參加了這個活動，更為高興的是，在這次活動中，我和我的生死戰(zhàn)友，閨蜜戰(zhàn)友，被稱為“戰(zhàn)地女神”的一等戰(zhàn)功榮立者劉亞玲相聚了。激動萬分的我腦?？焖俑‖F(xiàn)，一起出操、一起巡診、一個寢室同住、喜怒哀樂的女兵生活和搶救傷員等軼事，真是思緒萬千，那塵封已久的往事又一幕幕地涌現(xiàn)出來…</p> <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右起：陳偉堅 劉亞玲 于鳳 朱志仁</span></p> <p>1984年8月2日下午，我和濟南軍區(qū)軍醫(yī)學校的趙副教導員從濟南出發(fā)，經(jīng)上海轉車前往我的圣地－－昆明。一路上懷揣著“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我，只想早一點到達云南前線，根本就無心欣賞沿途美麗的自然風光。往南，往南，一路南行，直到火車進入云南，當那片與內地不同的紅土地映入眼簾，我焦急的心更加激動，也更加急切了。經(jīng)過四天四夜的漫長旅途，8月6日火車終于抵達昆明。</p><p><br></p><p>昆明軍區(qū)干部部的劉干事接站，在軍用吉普車上，劉干事告訴我們：劉亞玲已經(jīng)到了。我不解：劉亞玲是誰？見我疑惑，他便詳細介紹了劉亞玲的情況，原來畢業(yè)于西安第四軍醫(yī)大學護校的她，也是志愿要求到云南前線工作的；不過她是乘飛機到昆明，后發(fā)先至，反而比我這個坐火車先出發(fā)的人早到一步。知道原來還有一個人與我同行，我真的感到很慶幸，這讓孤身一人遠赴邊關的我，心里一下子非常鼓舞和溫暖，好像有了依靠。共同的志向，我們走到了一起；共同的愛國情操，我們從異地奔赴那火熱的戰(zhàn)場；共同的事業(yè)，我們成為戰(zhàn)友成為閨蜜。</p><p><br></p><p>在昆明軍區(qū)招待所，我見到了我的同行者劉亞玲，個子和我差不多，方臉盤，短發(fā)，戴副眼鏡文縐縐的，智慧中充滿靈氣，非常精干漂亮的一個女兵，笑起來格外的神采飛揚，說話辦事格外的爽快利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一個樂觀堅強又男孩子氣十足的女孩。</p> <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少女時期的于鳳和劉亞玲</span></p> <p>昆明軍區(qū)對我們的到來非常重視，由軍區(qū)干部部的同志負責接待，為了讓我們這兩個內地來的女兵，更好地了解云南的風土人情，干部部調配處的同志帶我們參觀了昆明的大觀樓、滇池、西山龍門還有石林等景觀，并專門帶我們去吃了一次當?shù)氐闹〕裕^橋米線。名義上帶考察當?shù)氐娘L土人情，實際上也是讓我們熟悉當?shù)氐娘L土人情和適應當?shù)氐臍夂颦h(huán)境。</p><p><br></p><p>后來干部部同志征求我們意見：是留在昆明前指醫(yī)院還是到前線去？我們堅決要求深入戰(zhàn)場，去最前線。干部部的同志也為我們的精神感動，就說，那你們到23分部去吧，那里靠前線更近一些。然后派車把我們兩個送到了開遠23分部。到了23分部之后，我們看到這里離前線戰(zhàn)場還很遠，于是就找首長請求，我們來就是上戰(zhàn)場去最前線，我們不愿意在這里。我們拒絕了首長的一再挽留，堅決要求到一線去。在我們軟磨硬抗的要求，分部領導就說：“那你們去67醫(yī)院吧，那是靠前線最近的駐軍醫(yī)院，你們兩個小姑娘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就這樣我們被送到了文山67醫(yī)院。從此，在炮火轟鳴中救助傷病員，感受英雄的壯舉。</p><p><br></p><p>回憶往事，至今還記得到達醫(yī)院的情景。</p><p><br></p><p>一下汽車，就看到歡迎我們的大幅標語下，一群歡迎的人群，在熱烈的掌聲中，等候的院領導熱情地迎接我們。如此熱烈的氣氛，如此重視的陣容，讓我欣慰的同時也有受寵若驚的感覺，感覺壓力好大，有點不怎么自在，不過劉亞玲顯然比我要沉穩(wěn)，也從容許多。</p><p><br></p><p>醫(yī)院領導也征求了我們的意見，因為我們到云南前線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救護前線負傷的傷員，而外科的傷員一定會比較多（大批的傷員下來，分科就不是那么分明了，我們醫(yī)院的內科也收治傷員）所以我們很自然地都選擇了外科，從此，劉亞玲在外一科，我外二科，我們還有緣同住一個寢室。</p><p><br></p><p>殘酷的戰(zhàn)爭，部隊的傷亡也非常多。我們很快投入到前線野戰(zhàn)醫(yī)院特有的那種緊張而繁忙的救治傷病員的工作之中。那時候的我最怕聽到緊急集合號，因為緊急集合號一響，前方就會有大批的傷員下來。當時的感覺就是緊張，非常凝重的緊張。我至今還記得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這是緊張而又痛苦的感覺，是內地醫(yī)務工作者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的。</p><p><br></p><p>看到從前線下來的這么多傷員，那種為前方將士提心吊膽的感覺猶然上心。除了更好地為傷員們救治，與生命賽跑，與鬼神決斗，精心快速做好治療和護理，盡量減輕他們的傷痛，以便盡早康復以外，平常就是多和傷員談心，多關心和照顧他們。</p> <p>30多年后，這次相見，劉亞玲戰(zhàn)友還惦記著我比較懦的性格，她說：“我們兩個離得太遠了，你被人欺負了可怎么辦呢？我又不能像以前一樣為你出氣?！蹦欠N發(fā)自內心的關心一下子又把我?guī)Щ亓?7醫(yī)院、帶回了我們同一個宿舍朝夕相處的那些歲月。好懷念那逝去的青春歲月。</p><p><br></p><p>最初的兩年，我們在各自的科室，在緊張而繁瑣的救治傷病員的工作中，耐心而細致、認真而踏實地忙忙碌碌。同是護理專業(yè)畢業(yè)，也都有過要當中國的“南丁格爾”的志向，不過顯然她比我要堅定執(zhí)著。工作之余，她所有的時間幾乎都用來學習專業(yè)知識了，而我除了工作時滿腔熱忱認真負責外，其他時間我更熱衷于看一些文學方面的書籍；當她的第一篇論文在專業(yè)雜志發(fā)表的時候，我還沉迷在我的小說里呢。第一年的國慶節(jié)她寫了一首關于泥土《思念家鄉(xiāng)》的小詩，手工制成了樹葉狀的書簽模樣，當即讓我欽佩不已，沒想到女漢子一樣的她也有女孩子細膩感性靈巧的一面，因為一直以來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男孩子一樣的她，已經(jīng)深入我心了。</p><p><br></p><p>都說“性格決定命運”，這一點在她身上體現(xiàn)的非常充分。我這個孔孟之鄉(xiāng)長大的女孩，多少有點靦腆因而要含蓄隱忍一些，我會在意別人的感受和看法，我是那種絕對不敢沖出組織紀律框框的自律性比較強的軍人。而她則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人，性格比我要明朗也更堅強一些，執(zhí)著、堅韌，敢想敢干，不怕吃苦受累，不怕流血犧牲，認準了的事情就勇往直前，她是那種有思想也敢于行動、有魄力也很有能力的人。</p><p><br></p><p>記得那個時候的我，每每遇到困難首先想到的就是她，比如上夜班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就會叫她來幫忙；想家的時候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敢真情流露而不怕被笑話；朋友來信了也最愛跟她分享。</p><p><br></p><p>我們兩個都是那種不會做飯的人，記得那時候我們兩個開的小灶大多是她煮的方便面。</p><p><br></p><p>比我大三歲的她，在生活上照顧我，工作上幫助我，思想上關心我。她會跟我分享她的同學、朋友的來信，甚至會選擇性的讀男朋友的信給我聽，我也常常會把我好朋友來信中的精彩片斷讀給她聽。那時候的我最愛給她講我的同學，我最好的朋友是誰誰誰她都知道，甚至我初戀時她也是我的參謀。</p> <p>戰(zhàn)友們見面聊的最多的就是戰(zhàn)場上難忘的戰(zhàn)斗故事，而我們兩個這次見面后很自然地就聊到她的前線之行。她問我：“你知道我背了一個處分的事嗎？”，“聽說過，就是不知道真假。”我如實回答道?！笆钦娴??！彼_認了此事，然后向我詳細講述了被處分的經(jīng)過。</p><p><br></p><p>因為沒有經(jīng)過組織批準私自到了前沿陣地，回來后，能不受批評嗎？就是這么不怕死的野丫頭，在陣地上她還受了輕傷掛了彩，回到醫(yī)院后的，為了幫助她也是教育她更是心疼她，組織上給了她一個處分。</p><p><br></p><p>聽了她的講述，我才回憶起給她“處分”的始末。那天7個人的黨員會議，有6名同志同意給她處分，結論便是無組織無紀律。只有當時的羅護士長說，鑒于劉亞玲同志平時工作認真負責，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犧牲上一線，組織上還是不要處分了。</p><p><br></p><p>作為當事人又是黨員的她參加了這次會議，當時，她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尤其想不通的是，上前線救人怎么就成了無組織無紀律了？她申辯說：“我上前線救人是沒錯的，你們同意了，我不就是有組織有紀律了嗎？”當時的支部書記氣的直接宣布散會，并沒有聽她繼續(xù)申辯。</p><p><br></p><p>聊到這里，她告訴我，前不久，當年的老主任后來的67醫(yī)院院長李新良路經(jīng)西安，專門找到她，向她解釋了當年處分她的內幕：“你一個女孩子跑到前線，多危險啊，作為同事、作為戰(zhàn)友，我們能不為你擔心嗎？所以給你處分是不想讓你去冒險?。 ?。</p><p><br></p><p>這也許就是戰(zhàn)友情，一個從內心關心愛護或者保護我們戰(zhàn)友的生死戰(zhàn)友情。</p><p><br></p><p>最后她這樣對我說：“以前我還有怨氣，想不通。但現(xiàn)在明白了也沒有怨氣了，我真的能夠理解了。”</p><p><br></p><p>她英雄壯舉的內幕，我這個閨蜜也保密了幾十年，也該到解封的時候了，我的思緒也穿梭到了30多年前。</p> <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劉亞玲與徐良</span></p> <p>她上前線救護所的事情，我應該是最有話語權的。因為，從我們一起到了67醫(yī)院開始，就住同一間宿舍。就像這次她在座談會上說的那樣：“我之所以能順利到最前線去，與于鳳的幫助有很大的關系，可以說我的軍功章也有她的一半?！?lt;/p><p><br></p><p>這話一出，引起的哄動是可想而知的。所有與會人員齊刷刷地看著我，讓我不免有些心虛。在她看來，我就是那個為她打掩護的人。而且她還多次向人們這樣描述我們兩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于鳳是我的“同謀”，是我的“共犯”。</p> <p>她為什么不愿留在醫(yī)院而非要去前線不可，她對我說：“前線更需要我們這樣的專業(yè)救護人員，醫(yī)院有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沒有什么，無所謂。”其實她是從前線下來的傷員那里知道，因為好多的傷員在陣地不能得到及時有效（專業(yè)）的救治而耽誤了救治的最佳時機，有的殘了，有的則失去了性命而犧牲。這讓她非常的痛心，作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yī)務人員、同時又是一名軍人的她，胸中洶涌著的責任感、使命感，促使她義無反顧地奔赴了前線。</p><p><br></p><p>那個時候的我也真的沒有想到她會那么大膽，真的會不顧一切、不計后果地去往前沿陣地。47軍的到來，給了她去往最前沿陣地的通行證，也許是同來自陜西老鄉(xiāng)的緣故，為她的前線之行直接提供了最大的便利。</p><p><br></p><p>最初，她寫了幾次申請書要求到最前沿去，但都沒有獲得批準。后來，她靈機一動請了探親假，利用探親假并借助47軍的幾個老鄉(xiāng)，私自去了陣地。探親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她專門回了醫(yī)院一趟，這個時候的她其實還是非常有組織紀律觀念的，她也想走正常途徑去往最前沿，實現(xiàn)她救治傷員的愿望。臨行前，她專門寫了請假條給我，一再地囑咐我一定要在她離開醫(yī)院兩天以后再交上去。那時候的我并不是很清楚她要干什么，隱隱約約的多少也猜到了一點，不過以我當時的思想，一方面覺得不妥，畢竟是軍人，組織紀律性還是有的；一方面又很期待，因為我對前沿也躍躍欲試，所以我并沒有勸阻她。其實我比誰都清楚，即便我勸阻也是沒有用的，同宿舍朝夕相處兩年的時間，我已經(jīng)知道了她是一個多么堅韌（也可以說是固執(zhí)）的人，只要是她認準了的事情，那可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主。作為好朋友的我，只能是老老實實地按她的意思行事，而且還必須守信不能“出賣”她。</p> <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戰(zhàn)地女神劉亞玲在戰(zhàn)場上</span></p> <p>她走之后的一段時間，根本就是杳無音信，或許是怕連累我，或許是真的太緊張?zhí)α耍]有留只言片語的給我。聽到她在前線的時候，我反而松了一口氣。果然如此，離敵人幾米遠的156高地有她的足跡，172、169和262救護所有她救過的傷員，有的急救所一呆就是十幾天。就連戰(zhàn)斗打起來了她都敢跑到敵人大青山腳下145高地右邊的左5和左6號陣地上。她在前線還救了英雄徐良，要不是她把失去生命體征徐良從鬼門關搶救過來，我們英雄徐良早就成了烈士了。后來又聽說她在救治傷員時，她自己也被炮彈的彈片炸傷了而在落水洞住院的時候，我除了敬佩，還能說什么呢？</p><p><br></p><p>劉亞玲第一次偷上前線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探親假一個月的時限，再加上她后來的單方面請的事假偷跑到前沿陣地急救所，在貓耳洞中呆了72天之后的，她被單位幾次強行通知歸隊了，還驚動了前線指揮部的馬副司令員，再后來，便是分部和醫(yī)院派人從前線把她接回了醫(yī)院。再之后便是有了那個其實并沒有公布的“處分”。</p> <p>離開前沿陣地回到醫(yī)院以后的她，情緒多少有些低落。性子剛烈的她，非常焦慮，她覺得自己的舞臺就是在戰(zhàn)場上搶救傷員，這樣被困在醫(yī)院，根本就是在耽誤時間！</p><p><br></p><p>后來事情的轉機，是因為她的英雄事跡，被在在前線的攝影記者梁子發(fā)在解放軍報頭版的那張名為《戰(zhàn)地女神》的照片，醫(yī)院領導才知道了她的英雄事跡。前線部隊的47軍準備為她報功，報到成都軍區(qū)的時候，軍區(qū)首長指示：劉亞玲是我們成都軍區(qū)的人，應該由我們來給她報功。因為她當時是我們外二科的人，這個光榮的任務就由我們外二科來完成。為此科主任召集科室全體軍人開會，專門討論給她報功的事情。這個引起爭議又飽含委屈的英雄重算塵埃落定，祖國是不會忘了這位女英雄，她光榮地榮立了一等戰(zhàn)功，再一次成為了令人矚目的英模人物。</p> <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劉亞玲在前沿陣地急救所</span></p> <p>2005年，劉亞玲從第四軍醫(yī)大學西京醫(yī)院退出現(xiàn)役。自主擇業(yè)的她依然保持了軍人的本色，戰(zhàn)爭期間，她的心里裝的是傷員。回到地方她牽掛養(yǎng)育她的父老鄉(xiāng)親，為了更好地回報社會，她選擇回到位于灃西新城的農(nóng)村老家，建起了一座鄉(xiāng)村醫(yī)院——豐京醫(yī)院，用自己在軍校所學的專業(yè)知識以及在大醫(yī)院臨床多年練就的精湛醫(yī)療技術，為那里的百姓排憂解難，解除病痛的折磨。從此一個鄉(xiāng)村，有了一位藝術精湛的醫(yī)生，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她是一名女英雄。</p><p><br></p><p>2011年8月，我們相約一起回云南文山參加了67醫(yī)院的戰(zhàn)友聚會，也是在那次聚會的時候，我知道了她回到老家開辦醫(yī)院的事情，并且知道了她為什么會回老家開辦這么一家醫(yī)院，那就是因為，看到鄉(xiāng)親們看病艱難，鄉(xiāng)里的醫(yī)療衛(wèi)生條件又比較落后，她就想用自己所掌握的醫(yī)術去幫助那些質樸的鄉(xiāng)親們。</p><p><br></p><p>2013年10月中央電視臺啟動“尋找最美鄉(xiāng)村醫(yī)生”大型公益活動，在全國尋訪鄉(xiāng)村醫(yī)生典型人物，劉亞玲這位戰(zhàn)斗英雄，又被被評為全國10位“最美鄉(xiāng)村醫(yī)生”之一。</p> <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劉亞玲在家鄉(xiāng)為老百姓看病</span></p> <p>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工作極端的認真負責，有非常強的事業(yè)心，敢想敢干，有勇往直前的沖勁，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持，有不懼冷言冷語的堅強，有舍我其誰的傲氣，有對祖國的無限愛，對傷員刻骨的牽掛戰(zhàn)友情，對家鄉(xiāng)永存感恩的品質。這一切都是我不具備的，也是最讓我佩服的。</p><p><br></p><p>我自豪。我有這么一位的英雄的一等戰(zhàn)功的“戰(zhàn)地女神”戰(zhàn)友，我驕傲，我是這么一個閨蜜知心戰(zhàn)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作者：于 鳳 張玉軍</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