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四川是石窟造像延續(xù)時(shí)間最長(zhǎng)分布最廣的地區(qū)之一。川北廣元、巴中地處中原入川要道金牛道與米倉道，較早開始開窟造像；西蜀成都在南北朝時(shí)已開始建寺造像，至唐宋更趨繁榮，成為重要的佛教文化中心，傳播久遠(yuǎn)。當(dāng)北方石窟造像漸漸停歇，四川石窟卻遍地開花，安岳、重慶大足的摩崖石刻更是晚期石窟寺最杰出的代表。（安岳石刻現(xiàn)存佛教造像數(shù)量居中國之首已單獨(dú)成篇，大足石刻已劃入重慶也單獨(dú)成篇不再敘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金牛道上棧道傍依著萬仞峭壁，下面是滔滔的嘉陵江，自古是蜀道上最危險(xiǎn)的路段之一。可就在棧道上方絕高處，竟然重重疊疊、密如蜂窩般羅列著上千個(gè)佛教造像龕，龕內(nèi)佛像數(shù)萬尊。這就是廣元城外的千佛崖石窟和摩崖造像群，一座刻在江波峭壁上的千年古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即使放眼整個(gè)中國，千佛崖的規(guī)模也名列前茅。它起自北魏，在唐代武周、開元時(shí)期達(dá)到極盛，是四川最早、規(guī)模最大的佛教石窟寺和摩崖造像群。唐以后雖造像漸少，但直到清代仍未斷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到南北朝時(shí)期，我國佛教發(fā)展達(dá)到第一個(gè)高峰期。佛教寺院與造像開始在中國大地上遍地開花。與千佛崖隔江相望的皇澤寺造像氣勢(shì)宏偉，神靈密布，堪與中原王都所在地的同期佛像媲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唐代武周到開元時(shí)期是石雕藝術(shù)的鼎盛期，千佛崖與皇澤寺的佛像雕刻也因此出現(xiàn)了高潮。千佛崖現(xiàn)存唐代窟龕大都開鑿于此時(shí)，不僅龕像數(shù)量眾多，每一尊像都力求展現(xiàn)人體之美，在這千仞江波之上，佛國世界的各色形象無不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金牛道以東有一條翻越崇山峻嶺的古道奇險(xiǎn)，因其中一座米倉山而名米倉道。它北接長(zhǎng)安南下漢中，南循米倉山達(dá)于巴中，隨后有多條路前往四川經(jīng)濟(jì)文化中心今成都。盛唐開始金牛道受到影響，從中原入川者遂改走崇山峻嶺中的米倉道。大批官員隨之而來，沿路開龕造像，巴中成為廣元之東的又一佛教造像中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盡管佛祖入川的前碼頭在素有川北門戶之稱的廣元，但無論是金牛道上的廣元，還是米倉道上的巴中，與成都相比，都是過站。成都在佛教文化進(jìn)程中的中心作用與輻射影響，是它們所無法相提并論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雖造大像不易，但四川境內(nèi)卻處處可見大佛像的身影，直至今日各地仍然時(shí)有興造。除樂山大佛外，榮縣大佛、威遠(yuǎn)大佛、資陽半月山大佛、屏山大佛，閬中大佛、南部禹跡山大佛、三臺(tái)大佛等體量甚巨者有數(shù)十尊之多。稍小者有廣元千佛崖大佛窟、資中北巖、安岳黃桷大佛等多處，體量再小者更數(shù)不勝數(shù)。</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廣元】</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乾陵無字碑上的空白留給了后人太多的思索，對(duì)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則天的評(píng)價(jià)眾說紛紜。稱帝后為紀(jì)念自己的龍興之地，賜名皇澤并刻真容像于寺內(nèi)，寓其皇恩浩蕩，澤及故里，皇澤寺自此得名。皇澤寺是武則天的祀廟，始建于北魏晚期至盛唐時(shí)達(dá)到鼎盛，持續(xù)300多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在一方貧瘠的土地上點(diǎn)燃文化奇跡，在大山深處挺起一道巍峨的脊梁，陽光穿過廟宇的鏤空雕花，灑落在古樸的香爐之上，那些深藏已久的傳奇，早已穿越了時(shí)空的界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廣元鳳凰樓始建于1988年，屹立在全城的最高點(diǎn)鳳凰山上，是廣元利州老城的地標(biāo)。武則天14歲入宮，因此鳳凰樓只修了14層，鳳頭回望南方，象征武則天想念家鄉(xiāng)，唐太宗死后，唐高宗繼位，武則天執(zhí)掌朝政42年，故鳳凰樓高42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駐足回眸，仿佛看到了大唐盛世，正欣賞著武氏媚娘傳奇絕代風(fēng)華與一統(tǒng)天下的壯觀篇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兩千年古蜀道，碧血隱隱，歷歷在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兩公里千佛崖，畫壁升輝，歷史回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四川廣元，秦嶺山脈的精靈，嘉陵江水的長(zhǎng)子，隔江觀岸，佛像欲語不休，嘉陵江水兀自嘩嘩有聲。從嘉陵江水向上追溯，廣元千佛崖崖壁上刻滿了從北魏到盛唐到五代再到明清的大大小小佛龕。他們一一靜坐在嘉陵江一岸，莊重的看著千百年江水流淌世事變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廣元千佛崖石窟佛像散亂有序的打坐，叨念著光陰里過往的故事。這千年，嘉陵江畔，金牛古道上，佛，守望者腳下古道上行色匆匆的人們，凝望著江水漸漸遠(yuǎn)逝。這一守望便是生生世世，這一凝望，就是?？菔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當(dāng)江風(fēng)拂面而來，安靜的坐在多寶窟持蓮觀音身旁，抬頭看著她莞爾一笑，任大江東去，任時(shí)光不羈，唯千佛壁立，化心如夢(mèng)。</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巴中】</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巴中石窟共分巴州區(qū)西龕、北龕、南龕和水寧寺四處。西龕共有西龕寺、龍日寺和流杯池三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沿著米倉道一路探尋，巴中市區(qū)外蘇山南麓一座建于盛唐、興于盛唐的佛寺北龕寺，佛寺不對(duì)外開放，和文管員婆婆說盡好話并捐了香火錢才允許參觀。進(jìn)入迎面而立的不是雕梁畫棟、斗角飛檐的華麗屋宇，而是青色的瓦、紅色的門窗、白色的墻、苔痕漫布的庭階，一座依山而建的古建筑，雖無半點(diǎn)奢華與張揚(yáng)，卻頗具盛唐時(shí)的古樸和厚重。一尊尊佛陀菩薩的造像神形兼?zhèn)潇`性天成，仿佛凝固了佛的莊嚴(yán)、菩薩的慈悲、天王力士的威武勇猛，以及信徒弟子的善良與虔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西龕佛爺灣猶如隱藏在山壁上的一幅斑駁的古畫，有釋迦佛、彌勒佛、菩提瑞像、七佛、釋迦多寶并坐、觀音菩薩等，他們莊重迷離，仿佛蘊(yùn)含著巨大能量。這里留存著唐代的氣息，參拜的人們已經(jīng)離去，亦無煙火與禱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但神靈依舊端坐在高高的蓮臺(tái)，仿佛這里的布景一千年都沒有動(dòng)過，面對(duì)他們，猶如與一個(gè)永逝的過去相互對(duì)視。然而他們只存在于古代的時(shí)間里，今人未曾修補(bǔ)，但往往又是因?yàn)檫@樣的不完美，成就了一種不可一世的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西龕中流杯池現(xiàn)存兩座殘龕和一些殘碑、墓塔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其中流杯池53號(hào)龕雕刻尤為精美已風(fēng)化，但龕頂華美的八角形華蓋、兩側(cè)的天宮樓閣卻完好地保存下來，是巴中石窟難得一見的精品。因有高達(dá)兩米的鐵圍欄，為了近觀爬上去后看見的那一刻，奔襲萬水千山的艱辛，頃刻間都化作烏有。唯有美，縈繞在心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一塊塊堅(jiān)硬的石頭，因?yàn)殄N敲鏨鑿，有了佛像表情和善莊嚴(yán)肅穆，菩薩體態(tài)優(yōu)美和諧生動(dòng)，飛天生動(dòng)活潑，力士威風(fēng)雄健。一座山巖壁立，歷經(jīng)千年的雕鑿，坐滿匠心雕刻的神像。巴中南龕宗教石刻，就這樣穿越滄海桑田，永遠(yuǎn)留在巴中的山水之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棲落在山野暮色中的巴中龍日寺半明半昧，有一種與世隔絕的肅殺之美。大唐依舊風(fēng)煙，佛還坐在天外天，塵封在這一方佛殿，龕外刻銘文大唐西龕龍日寺，仍不失大唐風(fēng)華。年代錯(cuò)落，時(shí)空蕭索，一龕龕佛像，被山林收藏，一方方題記，在崖壁刻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巴中水寧寺?lián)a在大山崖壁上的佛像，一千多年來遠(yuǎn)遠(yuǎn)的打量著風(fēng)云的變幻與王朝的更迭，保存完好的龕窟，初見令我震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端莊秀麗的眉目，柔軟舒滑的披帛，繁復(fù)華美的瓔珞，都保持著曾經(jīng)的體積和質(zhì)地，完好的儲(chǔ)存在光陰深處，王朝鼎革的風(fēng)雨也沒有消磨掉它的光華璀璨。煌煌諸佛，盛唐風(fēng)姿，雖歷時(shí)光的淬礪，仍帶著盛唐的原色。石刻上殘存的石青與朱砂，莊嚴(yán)的佛與慈眉的菩薩，一坐千年閱盡人間興衰繁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唐宋的光陰，米倉道的繁華，不滅的香火，不絕的禱聲，已經(jīng)離我們遠(yuǎn)去，但這些鐫在大山的森森佛像，鏤進(jìn)石壁的文字舊跡，在流離中穩(wěn)妥，在漂泊中安定，仍帶給我驚喜。</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營山】</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太蓬山自唐代以來佛事興盛，現(xiàn)存中晚唐以來的石窟造像104龕1600余尊，主要開鑿于半山腰峽谷中的透明巖。但滿山石窟在文革中悉數(shù)被毀，沒有一尊完整的造像留下來。透明巖旁邊小廟的普定和尚曾是當(dāng)年砸菩薩領(lǐng)工分的帶頭人，世事難料，冥冥之中俗名王永和的他上山削發(fā)為僧，成為佛像的守護(hù)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每一次對(duì)萬物的虔誠，心靈就會(huì)覺醒。好似人間就需要一塊清靜之地，來凈化那些附屬在身體里的俗塵。歲月像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在太蓬山石窟的后壁里儲(chǔ)存。在千萬尊佛像前，雖無法與過往的恢宏對(duì)話，超去華麗本色將會(huì)是最大的修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難以想像雕刻者們的細(xì)膩，或是與生而來的崇敬。在時(shí)光的刀刃上，流走了多少代工匠的血汗和身影。千百年來的一如既往仍前仆后繼，世事如風(fēng)聲。過往如此響動(dòng)，后來亦會(huì)不停。</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南部】</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青山綠水，紅檐峭壁，古道天然。微睜雙眼，端莊靜穆，善意無邊。東西有路，滄桑指點(diǎn)，妙在心安?！皦m往事緣深淺，問佛南部禹跡山。</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蓬安】</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時(shí)光流轉(zhuǎn)，梵影依然。一方水土一方人，佛與眾生千百年來生生息息，佛佑蕓蕓眾生，經(jīng)年累月地注視著人們耕耘與收獲，歡喜和憂愁。嘉陵江邊的蓬安縣，城外40余公里南燕鄉(xiāng)丘陵山溝里的水口村，有座開鑿摩崖石刻的大石包當(dāng)?shù)厝朔Q石佛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連綿淺丘中的這座巨石上，造像保存稍好有4龕平頂龕，大小20余尊造像。雕刻質(zhì)樸粗獷，極具民間意味。其造像風(fēng)格應(yīng)開鑿于宋代。水口村地處偏僻鄉(xiāng)村交通尤為不便，四周村民居住分散，以歐姓為主，至今專事傳統(tǒng)農(nóng)耕，難得有外面的人進(jìn)來，問了很多本地人都不知道，還是在兩位熱情的大爺帶路下才找到造像，他們顯得熱情又稀奇。</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廣安】</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當(dāng)中原石窟叮叮當(dāng)當(dāng)鑿響時(shí)空的時(shí)候，有記載廣安肖溪鎮(zhèn)沖相寺石窟始鑿于隋唐，結(jié)合所處的地理位置來看，勢(shì)必是唐代長(zhǎng)安石窟模式在四川傳播的源頭，其影響下達(dá)于宋代的大足石刻，但因?yàn)槁吠具b遠(yuǎn)地處山谷鮮為人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一龕龕長(zhǎng)滿苔蘚的唐宋石窟造像，風(fēng)化殘損卻隱約可辨慈祥的微笑，石板路上的馬蹄印似乎在訴說佛與眾生的千年故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可惜的是整個(gè)沖相寺石窟群在上世紀(jì)六十年代的特殊時(shí)期遭到了嚴(yán)重的毀壞，至今那個(gè)激動(dòng)時(shí)期留下的標(biāo)語還清晰可見，那次滅佛直接導(dǎo)致石窟大部分佛像被毀，除最高處定光古佛外，其余小佛像頭部均被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gè)個(gè)殘缺的造像雖不完整，雖是遺憾，但掩飾不住的，是當(dāng)初工匠刻畫的精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i>【武勝】</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千佛巖位于嘉陵江邊于北宋嘉佑年間建造。千佛巖禮佛圖整幅浮雕采取橫向構(gòu)圖，人形處理因此顯得頎長(zhǎng)，人與人空間人體曲折起伏都用線條勾勒，特別衣紋處理格外舒展流暢疏密有致。既保留了盛典中的佛家生活氣派，又帶有飄然如仙的宗教意味。</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綿陽】</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網(wǎng)紅寺廟綿陽游仙區(qū)圣水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誰邀羅漢下綿陽？或駕蛟龍或馭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嘻笑怒嗔皆率性，憨癡俊丑各呈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讀書彈曲真文士，挺戟揮刀好武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倘若泥雕能話語，不疑活佛現(xiàn)當(dāng)場(chǎng)。</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綿陽圣水寺的菩薩外貌有一點(diǎn)違和感，但身材依舊瘦削性感，是今人的網(wǎng)紅審美的要素。造像中有幾尊性感的飛天都很美。如此妖冶，倒真有幾分古印度的神韻。營造圣水寺這批造像的工匠名叫李能勝。就憑這批造像，他當(dāng)?shù)闷鸫髱煹拿?hào)，住持常明大和尚能夠讓藝術(shù)家如此自由的發(fā)揮，也了不起。</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i>【梓潼】</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梓潼千佛巖的盛唐的音容宛在現(xiàn)世。三個(gè)龕窟，所映射的是關(guān)于佛教藝術(shù)的輝煌。明朝末年的流民領(lǐng)袖張獻(xiàn)忠的暴虐，摧毀了廟宇，卻沒有摧毀信仰。臥龍山的信眾，并不在乎佛陀形象是否單板，他們不在乎這些佛的朝代。千佛巖依舊是臥龍山的農(nóng)民一處排解恐懼、追求希望的所在。而自盛唐之后，千佛巖不再輝煌。</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i>【三臺(tái)】</i></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東山大佛：崖間莊嚴(yán)佛，世上存幾多？?jī)啥辱髦菀姡胙劭辞甯ⅰ?lt;/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安史之亂后，閉塞的四川，因遠(yuǎn)離中原的紛擾和戰(zhàn)亂，逐漸成為裝載石窟藝術(shù)的最后容器。大批工匠與藝人，跨越蜀道之險(xiǎn)，來到天府之國繼續(xù)發(fā)揮著他們藝術(shù)的想象，留下了星羅棋布的石窟石刻。石窟造像藝術(shù)，是一部開鑿在石頭上的史書。行走在鄉(xiāng)間小道，醉心于石刻上千年風(fēng)蝕的道道石紋和斑斑石花；摩崖石刻上殘存的朱砂、石青等礦物質(zhì)顏料歷經(jīng)歲月洗禮后的迷人光彩；盤根錯(cuò)節(jié)的古樹和慈眉善目的菩薩一同呼吸曠野的清新空氣。拍攝佛窟不僅為佛像本身，更是留存這段佛與百姓眾生延續(xù)千年的悲歡故事。</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