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15px;">【陳說非語198】</span></p> <p class="ql-block"> 今天是三月三日星期三。三個三疊加,十幾年才一次。按廣東人喜歡諧音的思維習慣,三即生。所以,今天是個充滿生機的好日子。</p><p class="ql-block"> 說到生機,我想中村一個世紀來,最有生機的就是八十年代了。用陳平原的話說,那是一個“泥沙俱下,眾聲喧嘩,生氣淋漓”的時代。</p><p class="ql-block"> 顧城在《一代人》寫到: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p><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是從黑夜尋找光明的開始。人們從之前壓抑混亂的年代走過來,飽含熱情,擁抱一切。一位老人講一個春天的故事,鼓勵大家膽子大一點,步伐快一點,不怕失敗,敢于嘗試,勇于實踐。從而找到了一條光明大道。</p><p class="ql-block"> <b>八十年代,那是一個煙火與詩情迸發(fā)的年代,</b>是一個開放包容、自由奔放的年代。</p><p class="ql-block"> 那抹煙火點燃千家萬戶的煙炊,點燃億萬民眾的激情,點燃國家發(fā)展的火炬,結束蠻昧、扭曲、瘋狂,回歸到實干、理性、人性。</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b>那片詩情有文人的風骨,學者的思想,文化的內涵</b>。</p><p class="ql-block"> 張賢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賈平凹的《商州》,蔣子龍的《陰差陽錯》……透著批判與思考;金庸的武俠,瓊瑤言情,帶來俠義與愛情;舒婷的細膩,三毛的流浪,北島的冷峻……卸下文學功利的面孔,重新找回原來的面目:趣味性、可讀性。</p><p class="ql-block"> 陳丹青曾經(jīng)說,80年代是興奮和騷動的十年。 那時候朝氣蓬勃的唱《年輕的朋友來相會》、《希望的田野》;傾聽鄧麗君的清純甜美,體味羅大佑的深沉厚重,才知道音樂除了刻板的歌頌、批斗還可以是自然輕快,感性張力的。而崔健的《一無所有》“我曾問個不休…我要給你我的追求,還有我的自由</p><p class="ql-block">……”<b>更是將沉寂了兩千多年的“我”高聲喊出。</b></p><p class="ql-block"> 那時候看體育比賽,許海峰的槍,聶衛(wèi)平的棋,鐵榔頭的排球,都讓人精神振奮,哪怕是矮人一截的男足都足以傲視日本、韓國。</p><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天藍藍,水青青,心干凈,沒有太多顧忌,沒有滿腹怨氣,沒有高墻畫像,沒有響亮口號,說心里話,想人間事,腳踏實地,埋頭苦干,摸著石頭過河,闖出一片新天地。</p><p class="ql-block"> 那代人從低往高走,挨點餓、受點苦,磨些難,但放得開眼界,挑得起重擔,干得了大事,成得了大業(yè)。</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美妙的時光屬于誰?屬于你,屬于我,屬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輩”。生活在八十年代是中村的新新人類,時代給他們以機會,他們回饋時代以燦爛,于國于民實乃三生有幸。</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虎 忙著干活,倉促中寫幾句。2021~3.3于辦公室。</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該照片為美友“禾惠牛一”拍攝</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