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十月秋高氣爽,是出游的好時機。十月的第一個周末,我便拉上一個有閑的朋友上路,最終的目的地是參加一周后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個專業(yè)會議,我們故意繞道而行,且行且停,真正的樂趣盡在旅途之中……</h3><h3><br></h3><h3><br></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每次旅行,無論是長途還是短行,總能遇到一些有趣的人與事,物或景。這次從圣地亞哥,經(jīng)Bishop,死亡谷到拉斯維加斯的旅途中,獨特風光自不必說,和在Bishop 和 Darwin 分別定的兩個airbnb的屋主的談話更值得一提,和他們聊天讓我更加感受到了美國文化的多元性和多元性帶來的一些難以調(diào)和的潛在矛盾,記錄下來和大家分享</h3> <h3>第一站Bishop</h3> <h3>多年前途經(jīng)Bishop,匆匆一過便喜歡上了這個地方。這個小城雖處高原沙漠地帶(high desert),每年降雨很少,但是它位于Owens Vally 之中,被周圍大山里流出來的雨水和雪水常年滋養(yǎng)著,其實是一片地肥水美的綠洲。Bishop 西臨美國大陸最高峰 Mt. Whitney,東面有生長著世界最古老樹木 bristlecone pines(最老的年齡有5000多年)的 White Mountains. 這里是戶外活動愛好者的天堂,登山,攀巖勞頓后還可到城邊天然溫泉泡澡解乏...</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這個知名礦泉水是 在 Bishop 獲取裝瓶的</h3> <h3>從 Lone Pine 西面山上看 Owens Vally。這是美國最深的山谷。從側(cè)面的最高峰到谷底有3100米落差</h3> <h3>Bishop 的農(nóng)場</h3> <h3>進入Bishop西面的山區(qū)</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靜怡的 Lake Sabrina</h3> <h3>金黃的白楊樹</h3> <h3>有著標槍頭形狀的 Spearhead lake</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Lone Pine 小鎮(zhèn)附近的Mobius Arch loop trail. 背景中有美國本土最高峰 Mt. Whiteney, 海拔4418 米</h3> <h3>石拱從這個角度看像只正在整理羽毛的大雁</h3> <h3>出于好奇隨意選了Lone Pine 西南面一條上山的路探探</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路遇玩滑翔的發(fā)燒友,才知道山上這個埡口是世界有名的滑翔勝地</h3> <h3>很羨慕這老哥能像鳥一樣自由</h3> <h3>我們在Bishop 住的 Airbnb是一個獨立屋,到了那里才知道住地位于印第安保護區(qū) (和 Bishop 城沒有任何明顯分界)。主人是個印第安人, Paul,他住在租屋左邊另一棟稍大一些的獨立屋里,是我們的鄰居。屋里裝備簡單,干凈整潔。</h3> <h3>在Airbnb安頓好后,我們到了Paul建議的 Mountain Rambler Brewery 吃晚餐。餐館裝修是簡單的cafeteria 風格,但是這里人頭攢動,一定是個口碑不錯的好餐館。我們排隊按黑板上菜譜點菜,拿了號,自己找位置坐下后不久,Paul 也來到這們這個長桌,和我們相鄰而坐,“我本來坐那邊,看到你們在這里,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就挪過來和你們聊聊天”“好啊,太好了,謝謝你介紹這個餐館,很不錯,還挺熱鬧的”, “我時不時來這里,食物不貴,還可以喝上幾口鮮啤解乏” Paul 個子高高瘦瘦,有些花白的過肩長發(fā)隨意束成一個馬尾巴,古銅色的膚色襯著類似東方人的眼睛和高高的鼻梁。Paul有兩棟相鄰的房子,還常常出門喝喝小酒,看來日子過得挺好。他說他十幾年前去過中國,跟一個洛杉磯的政府團去的,主要是去參觀了上海。我猜他應(yīng)該是印第安保護區(qū)領(lǐng)導(dǎo)階層的。</h3><h3><br></h3><h3>這讓我想起我兩年前看到的那塊Sky Rock。它離 Bishop 不遠,上面布滿了有幾千年歷史的印第安巖畫。巖畫上的那些符號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一直是個謎。問問Paul也許能找到些答案。</h3><h3><br></h3><h3>“Paul, 你們這附近的 Sky Rock,你知道吧?我兩年前找到了它,那些有趣的符號,很美,像天書一樣神秘難懂,你知道它們都是代表什么嗎?我很想知道你們的祖先用那些符號講述的故事?!?lt;/h3><h3><br></h3><h3>Paul 有點驚訝我知道Sky Rock,但是他很鎮(zhèn)靜地答道:“ 大家都不知道Sky Rock 到底記錄了什么。如果有人問我,我會告訴他我知道,它上面寫的是:這是我們的領(lǐng)地!”</h3><h3><br></h3><h3>我沒想到Paul 對過去那段歷史還那么酸澀,于是同情地答道:“我理解”。Paul 接著又說,“這里是 <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ayahǖǖnadǖ</span>,它不叫什么Bishop, 從來也沒有什么 Owens Valley, 這里就是 <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ayahǖǖnadǖ!”(Place of flowing water )</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h3><h3><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這時Paul的一個朋友Tina端著自己晚餐,坐到我們邊上,也加入了我們的談話。Tina是一個三十六七歲,個子小巧的白人女子,金色長發(fā)有些枯槁,穿著有印第安風格的長裙。她和Paul 很熟,在Bishop 做 hair dresser。 她說自己很喜歡Bishop 和這里的人。在她一歲左右時,父母帶著她第一次路過Bishop,當他們剛剛開出Bishop 城時,她便大哭不止,從Bishop 一直哭到洛杉磯。Tina覺得自己和Bishop 這個地方冥冥之中很有緣,幾年前便從洛杉磯搬到了這里。</span></font><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她正在攢錢準備去學 Homeopathic Medicine.</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h3><h3><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后來在聊天過程中,了解到Paul 和 Tina 都不喜歡特朗普,由于時間不長,沒有深聊...</span></font></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前年找到的 Sky Rock,上面布滿了神秘的符號</h3> <h3>在Bishop小住兩天后驅(qū)車前往 Darwin。Darwin這座小城鎮(zhèn)可以算是一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這里沒有加油站,沒有餐館,沒有移動電話信號。我竟然在此找到了一個Airbnb 過了一夜。目的一是為了體察民情 (好奇這個有點歷史快成為Ghost town 的地方是什么樣子,為什么有人要住在條件這么差的地方),二是為了想第二天早晨去看在Panamint Springs 的 Star Wars canyon 峽谷里精彩刺激的美軍戰(zhàn)斗機訓(xùn)練(不是表演,是例行訓(xùn)練)??上?zhàn)斗機訓(xùn)練沒有看成,兩個多月前的 一架 Super Hornet 在峽谷中穿行, 撞上峭壁機毀人亡,軍方已經(jīng)停止在此訓(xùn)練(希望是暫時的)。不過,不虛此行,在 Darwin 遇到的Airbnb 的屋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h3> <h3>先來介紹一下Darwin 的概況。這里大概住著40人左右,一半人口是夫妻,一半是單身。多數(shù)是中老年人,沒有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h3> <h3>Darwin 廢棄的老郵局。Darwin 在1874年建立。它的繁榮主要是靠開采銀礦。后來因為礦業(yè)不景氣,新修建的公路也沒從城邊經(jīng)過,Darwin便漸漸衰敗</h3> <h3>Darwin附近荒廢的老礦場</h3> <h3>廢棄礦場邊的老車骨架</h3> <h3>水泥上刻著的字說此地歸 Jackass 所有。幸好他沒在那兒守著收買路錢</h3> <h3>亂石沙礫中旺盛的生命</h3> <h3>Darwin 附近的野驢</h3> <h3>我在Darwin 的 airbnb的屋主是位80多歲的老者 Larry. 一米八幾的大個子, 腳有點跛,在家用一個hiking stick,出門會操起兩個hiking stick來幫助自己行走。這房子是他自己親手建造的 (有點不可思議哦)。他把房子的后半部建在地下,前院玻璃門窗朝南,就是為了達到冬暖夏涼的最佳效果。我夸他聰明智慧,中國人總結(jié)出來也是房子朝南采光恒溫效果最好。他一高興,話匣子便打開了,在我們的一問一答中,我發(fā)現(xiàn)他還是個蠻有故事的人。</h3><h3><br></h3><h3>他告訴我們他大概(我記不清了)是三十多年前買的地,二十年前開建,有余錢的時候買些建材就開工,斷斷續(xù)續(xù)大概花了十年的時間建成了這個 An unexpected paradise (“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天堂”,Airbnb 上他給自己出租屋取的名字)。他以前在洛杉磯做救生員并時不時倒賣些大麻,總是有收入,錢不多但總是夠用,日子過得還算穩(wěn)定。這是他自己建的第二個房子了,大學剛畢業(yè)不久他去了夏威夷做 life guard,在 Big Island 山上建過一個小木屋,當時沒花多少錢就建成了。我很好奇的問他大學學什么專業(yè)畢業(yè)后做Life guard,Larry 盯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數(shù)學”。“哇,哪個大學讀的數(shù)學?” “加州理工學院” 我驚得眼睛都睜大了,“數(shù)學系畢業(yè)怎么去做了life guard 呢?” Larry 說高中時覺得自己數(shù)學學得很好,于是選了數(shù)學專業(yè),到了大學,才發(fā)現(xiàn)高手如云,自己不是那塊料,于是心灰意冷,很厭學,好不容易混畢業(yè)了,找了一個國防公司工作,這個公司位處海邊,他在辦公室心不在焉,常常溜達到海灘上,幾個月后便決定留在海灘上工作,不回辦公室了。后來他覺得加州人太多 (按他自己的話說是他自己有點antisocial),便搬到了風光秀麗,氣候宜人,當時還很清凈的夏威夷,在那里住了7,8 年,后來夏威夷的居民和游客越來越多,失去了他喜歡的清凈的優(yōu)勢,他便搬回了洛杉磯,曾經(jīng)想過是否去阿拉斯加找他另外一個antisocial的同學,但是他怕冷,而且那里海邊好像不需要 life guard,于是他便留在洛杉磯繼續(xù)做他的life guard。退休后便搬到了清凈的Darwin。</h3> <h3>An Unexpected Paradise 的前院</h3> <h3>從這個角度能看出房屋和地面的關(guān)系,它的后面是在地下,房頂幾乎在地平面。主人說如此便于恒溫,有冬暖夏涼的優(yōu)點。長方形的玻璃窗里便是客房</h3> <h3>客廳和廚房,很贊主人的建造能力。那么大的石塊他咋把它們一一砌起來的呢?Larry說墻里用了很多鋼筋,這個房子抗震性能很好</h3> <h3>類似書房的空間,桌面上有厚厚一層灰,墻上的裝飾畫是Larry在不同時期撿回來的或廉價掏來的</h3> <h3>書架上的書</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Larry 家沒有Wi-Fi,他上網(wǎng)還在用電話線路 dial up. 另外的選擇是用衛(wèi)星通信上網(wǎng),一個月要 80 美元左右,他覺得太貴了沒裝,他每天用dial up上網(wǎng)看新聞,管理 airbnb 來的客戶。可是用dial up 只能收到有人預(yù)定客房的信息,要和客人Chat 有點不靈,他便去用鄰居家的衛(wèi)星網(wǎng)絡(luò),每月給鄰居10 美元的使用費。Larry 說自從兩年前開始經(jīng)營airbnb,他接待了從世界各地來的游客,很多歐洲的客人,還有不少亞洲的包括中國的游客。Larry雖然自稱antisocial, 但是可以看出他很喜歡和有不同膚色,不同背景的客人聊天,這給他寂靜的生活帶來了很多樂趣,讓他可以足不出戶而知天下風土人情。他甚至知道中國人有在自己朋友聚會上的言論自由,但是網(wǎng)上,媒體不能“亂說話”。而且有了airbnb的額外收入,他可以經(jīng)常去他喜歡的的也是最近的中餐館去吃飯,想去多少次就多少次。那家中餐館在Lone Pine,從Larry 家去那里開車要45分鐘。</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告訴他在 Bishop 和 Paul 的對話,覺得印第安人對當年他們的土地被侵占還沒有釋懷。Larry 說 “要不是我們的到來,那些土著人還在住帳篷,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如果現(xiàn)在讓他們選擇,他們能回到過去嗎?” “這些西部的印第安人,就是沒有東部的順化,東部的早就很好地融入了大社會,Bishop 附近的Piaute 部落以前其實不怎么會打獵,主要是吃蟲子,算原住民里低等級的,還那么臭脾氣?!保ú恢繪arry 從哪來的史料)</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Larry 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反移民(他說人已經(jīng)太多了),反全球化 (被占便宜了),但相信 global warming,對有些共和黨認為的 global warming 是民主黨編造出來的陰謀不以為然,說他自己相信科學家的研究成果,哪來那么多陰謀。他認為特朗普如果不發(fā)生性命意外的話,連任應(yīng)該是沒有懸念的。<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他覺得美國的一些現(xiàn)狀需要徹底改變,只有靠特朗普這個的政治不正確的厚臉皮才能辦到</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說我支持Andrew Yang 做2020 總統(tǒng)候選人,Larry 叫到 “為什么,他肯定不會被選上的!” 我說我也覺得他不會被選上,主要原因可能是沒有太多從政的經(jīng)驗,但是我投票不是為了賭誰能出局,是為了表達自己的理念。</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現(xiàn)在社會矛盾激化就是許多偏激的極左極右的觀點在對抗,我喜歡AY不左不右的立場,他推崇的UBI 能比目前福利體系更有效地幫助需要的人,給窮人更多翻身機會。當然UBI的具體數(shù)字可能還需要計算一下,但我相信 AY 和一些經(jīng)濟學家的計算能力。</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Larry<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的確沒太關(guān)注AY,他把UBI貼了socialism這個標簽后,就根本沒再去關(guān)注。使勁搖頭說行不通的。我說AY 數(shù)學很厲害,你去關(guān)注一下他的綱領(lǐng),沒準會覺得有道理呢。</span></h3> <h3>廚房,工業(yè)化風格的水管及水龍頭</h3> <h3>客房。地板還沒有鋪??磥磉@間房還在建設(shè)中。生木板的地面上鋪了幾張小地毯。一張沒有床頭板的大床。除了床單被子挺干凈,整個房間蒙著一層灰。主人說晚上你可能會聽見老鼠的聲音,希望它們不會打擾你,他用捕鼠器(不是夾子)活捉到過好幾次,然后就把它們遠遠的放走,但是還是時不時有老鼠。我覺得快年底了,演一出Nutcracker 應(yīng)該還算合時宜吧。半夜我迷迷糊糊是聽到有小動物穿梭的聲音。覺得沒在床邊,就又睡著了。清晨起床后匆匆整理行李裝車,早早便出發(fā)往死亡谷國家公園進發(fā)。那天晚上在死亡谷公園內(nèi)的旅店住下,打開行李箱拿換洗衣服,才發(fā)現(xiàn)衣物中有一小堆葵瓜子和草籽,這是哪來的?想了想,明白了... 幸好沒有小老鼠跳出來!</h3> <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旅行很愉快,旅途后小憩,沉淀</span>我們的所見所遇,讓它們成為甘美的回憶...</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