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我相信你也能理解。但當你知時，我也下山了，身邊也多了許多。</h3><h3><br></h3><h3> ――――題記</h3> <h1><br></h1><h1> 癟三登山了</h1><h1><br></h1><h3> 文/阿撒友抓次爾 2006年10月18日</h3><h3><br></h3><h3><br></h3><h3> “癟三，哪兒去？”<br></h3><h3> “登山！”</h3><h3> “癟三，要登山了！”</h3><h3> 一句實意的話么？一句嘲諷的話么？</h3><h3> “你看！瘦如干柴！可能嗎？”</h3><h3> 一位小伙子很有見定地說。</h3><h3> “是??！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樣。還去登山！”</h3><h3> 又一位小子迎合。</h3><h3>是譏諷！是懷疑！更是莫名！</h3><h3> “媽媽！癟三叔，能登山嗎？”</h3><div> 一位可愛的小孩子，好奇地問身邊的媽媽。<br></div><div> 那位媽媽沒說什么，也沒有一個令好奇小孩滿意的動作。</div><div> “癟三叔？你能登山嗎？”</div><div> “我也不知道！”</div><div> 一位老人走過來，瞇縫的眼使勁睜開，瞧了瞧瘦瘦的癟三。</div><div> “孩子！親自去試試！”</div><div> 這樣的人兒，陸陸續(xù)續(xù)從癟三身旁走過。癟三不停地笑，不自在，怒氣也上涌。</div><div> “有啥辦法呢！誰叫自己這樣癟瘦呢！”</div><div> 癟三只好自己埋怨自己。</div><div> “是?。〉巧娇康氖求w力……”</div><div><br></div> <h3><br></h3><h3> 癟三猶豫了嗎？</h3><h3> 一個癟瘦的人兒，向前走去。朝山爬去。<br></h3><h3> 一股傻勁，往往做出令人意料不到的事。</h3><h3> 一個人影在半山腰挪移。</h3><h3> 是癟三！</h3><h3> 癟三真的登山了！</h3><h3> 一棵棵高大的松柏，一叢叢低矮的灌木，青綠青綠的，閃出亮亮的光。其間，偶爾傳來幾聲鳴叫，婉轉(zhuǎn)清脆。不時，野雞騰飛撲翅。忙盯眼尋視，什么也看不見。</h3><h3> “哇！野兔！”</h3><h3> 一只灰色野兔，從癟三身邊竄過，癟三一驚。兔也一驚，一閃而過，不見！</h3><h3> 山里，好奇妙！</h3><h3> 癟三回頭看看，山腳的一切在眼前了。</h3><h3> 一片茫茫的草，靜靜的。偶爾一兩只豬草船，吃力地劃過，身后悄悄地露出一小溝亮亮的水。</h3><h3> 哦！草海！那是草海。</h3><h3> 這里一處綠，那里一處綠。是什么呢？那是草海邊的楊柳呢！</h3><h3> 綠樹叢里，一道道白杠，一片片瓦藍，一面面朱紅。那是草海邊的村寨。</h3><h3> 癟三的家，也在那里。</h3><h3> 癟三笑了。</h3><h3> “山頂！更好吧？”</h3><h3><br></h3> <h3><br></h3><h3> 癟三向上爬去。</h3><h3> 路不見了。</h3><h3> 山上往往路很少。偶爾找著一條，可走著走著就不見了！ </h3><h3> “唉！怎么辦呢？”</h3><h3> 癟三呆呆地看著。</h3><h3> 一片密林，在眼前。</h3><h3> “管它的！”</h3><h3> 癟三低下頭，向密林竄去。剛走幾步，挺順的。這時，林越來越密。一枝條打在頭上，手正摸頭；又一枝條砸在臉上，手又忙瓣開；一枝條又掛住了衣袖；還沒回過神來，一只小飛蟲在眼前晃來晃去……一片模糊。</h3><h3> 癟三就是怪。他兩手東拍西摸，兩腳輕輕挪動，低頭弓背，朝密林深處躥去。</h3><h3> “哈哈！這難得了我！” </h3><h3> 一片明亮，密林在身后了。</h3><h3> 伸伸腰，揉揉眼。</h3><h3> 一瞧！</h3><h3> “怎么會這樣呢？”<br></h3><h3> 眼前根本沒路！</h3><h3> 一片坡，一片石，橫臥在眼前。</h3><h3> “山頂！山頂?shù)?！看得更遠了，見的也更多了！”</h3><h3> 癟三沒有多想，吃力地爬去。</h3><h3> 翻了一個陡坡，又來了一個。</h3><h3> 汗水如流，粗氣如筒。擦擦汗，揉揉喉。休息了一會兒，又朝石林爬去。</h3><h3> 石林尖的尖，凹的凹。癟三繞的繞，跨的跨。偶爾有一塊像樣的，手放下去，刺得好疼，原來它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石尖……</h3><h3> </h3><h3><br></h3> <h3><br></h3><h3> “到了。山頂?shù)搅?！?lt;/h3><h3> 心喜！</h3><h3> 一棵老松高大蒼勁，風呼呼吹，它輕輕搖晃。松簌簌地落下來，地上一片黃，踩上去，咯咯吱吱響。一股股松味，隨風輕輕撲來，漸漸消散。偶爾啪地落下一兩個松果，滾了幾下，也沒滾遠，又靜靜地躺下來……</h3><h3> “怎么？山頂這么??！”</h3><h3> 失望！不會吧？ </h3><h3> “去看看山外吧！”</h3><h3> 希望有所發(fā)現(xiàn)，給自己一點安慰！</h3><h3> 一層又一層的山，墨綠墨綠的。一朵又一朵的云，在那山頂輕輕飄浮。</h3><h3> 那里，山外還是山，云外還是云。</h3><h3> 哦！那團光亮，不是瀘沽湖么？那么遠，感覺不出湖水的清與靜。還是一團光亮。</h3><h3> 一片點點，黑的，白的，黃的，紅的，綠的，看也看不清。大概是湖邊的村寨吧！</h3><div> “一切都在眼下了！怎么看不清呢？”</div><div> 癟三揉了揉眼，按了按太陽穴，又靜靜地閉了一會兒眼。</div><div> 眼前，還是一片模糊。好像一層如紗的煙霧籠罩了。遠處的山，遠處的湖，遠處的村寨；近處的樹，近處的石，近處的天空……看也看不清。離自己好遠好遠，也覺得好陌生好陌生。</div><div> “唉！山頂?shù)搅?。一切怎么這樣模糊呢？”</div><div> 眼不行了，見的也模糊了，心也跟隨著變了。</div><div> “是么？是這樣的么？”</div><div> 癟三尋思著，希望找到令自己令別人滿意的理由。</div><div> 思來想去，什么也沒有找著。</div><div> “肉眼不行了，砂阻塞了，我們可以取出砂粒；肉心變了，什么東西腐蝕了，我們怎么辦呢？”</div><div> 癟三呆呆地立在山頂！</div><div> 風，呼呼地吹。<br></div><div> 老松，輕輕地搖晃。</div><div><br></div><div><br></div><div>圖：有些來自網(wǎng)絡(luò)，深表謝意。</div>